从萧国山的话听来，车祸发生后，芸芸的亲生父母应该没有机会在她身上留下线索。

她是真的从绝望的深渊里爬出来了。

“最初，我以为我们真的是兄妹。后来，是因为我的病。”沈越川的声音低低的，无奈中暗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悲伤，“芸芸，和你在一起，我觉得自己该知足了。再进一步，我怕伤害你。”

所以，不是萧芸芸猜错了，而是沈越川和记者的默契太好。

萧芸芸抬起右手，在沈越川面前晃了晃：“真的啊，笨蛋！”

沈越川知道萧芸芸期待的是什么，可惜的是，他必须要保持冷静。

“当然好。”沈越川关了电脑，看了Daisy一眼，“你这种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人，不会懂这种充满期待的感觉。”

萧芸芸学着沈越川，把问题丢回去：“林知夏这么快就告诉你了？”

只是这一次，他明显带着惩罚性的报复。

他们何必照着别人的脚印走？

重重重点是林知夏再好，她也没办法把她当朋友了。

她正想着要不要去追萧芸芸的时候，手机响起来，是一个朋友打过来的。

他最好不要落到她手上，让她有机会反压。

“好吧。”小鬼爬上椅子，倒了一半牛奶给许佑宁，自顾自碰了碰她的杯子，“干杯。”

她看见穆司爵站在车门边，还维持着追赶的姿势，路灯照亮他满脸的震惊和不可置信，他漆黑的双眸底下，蕴藏的不知道是震怒还是心痛。

许佑宁深吸了一口气，运行浑身的洪荒之力才稳住声音：“是我。”

瘦猴探花阿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