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很欣慰,她能明白自己的用心就好。 “你激将我没用,”符媛儿仍然不松口,“谁也不知道这个赌场的背景,危险难测的事情,为什么要赌?”
“我是来找程子同的,”符媛儿回答,“我有点事情问他,问完就走。” 否则她不会又在梦中听到这句话,然后睁眼醒过来。
受够他这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行事风格。 “他怎么知道的?”符妈妈问。
符媛儿在门外听得手心冒汗。 “我不白送,”符媛儿开门见山的说:“我有事想要拜托欧老。”
她的思绪被打断,转头看去,诧异的看清来人是程奕鸣。 她面色紧绷,不像是说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