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令月按时六点起床,准备却接替晚上陪伴孩子的保姆。 “严妍,你怎么了,你看着怎么一点也不高兴?”经纪人问。
她抿唇微笑:“季森卓,别轻易立什么誓言,很大概率会被打脸。” 生气,生气……严妍在心里给他下咒。
她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浴袍,深V的领口和开叉的下摆都松松垮垮的,隐隐约约,若隐若现…… 符媛儿笑了笑,没说话。
“程总,这事不怪我啊,”经纪人忙不迭的解释:“这一年多我给严妍找的戏不下五部,每一部都是大制作,可她总是各种原因推脱,我总不能用绳子捆着她去片场吧?” 她站起身,按响门铃。
程子同浑身一愣,仿佛没听清她刚才说了什么。 严妍暗中深吸好几口气,才将心底的怒气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