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是因为……”他的语气忽然变得有点着急,但话到一半却又戛然停住。
他签字就可。
司俊风无声叹息,“你高兴就好。”
话音未落,忽然两个高大男人欺近身来,一人扭住了云楼一只胳膊。
司俊风没出声,琢磨着什么。
“我看这件事是瞒不下去了。”朱部长说。
……
陆薄言的大手轻抚着她的背部,两个人依偎在一起,就像两只缱绻的天鹅。
“养闲人。”
“司俊风,我们说回正经事,”她抓住机会,“袁士明明欠公司那么多钱,你为什么不让人去要账?”
鲁蓝的眼底掠过一丝愧疚。
“我做噩梦了,”她如实点头,“但我不害怕。”
尾随祁雪纯进入隧道的两辆车一边把着方向盘,一边四下张望寻找。
“我打算提前藏到他们要见面的房间里,录下他们见面的视频。”
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他凑得更近,一只手臂环上了她的腰。“我看你往那边瞧,还以为你瞧见了什么特别的。“姜心白故作怜悯,“其实你也不用太难过,我记得你本来也不喜欢司总,你之所以嫁给他,不过是因为家里人催得太紧。”
祁雪纯起身,往自己的车走去。祁雪纯接着说:“虽然我丈夫没说,但股东们都是很不高兴的,为了让股东们消气,我特地请了收欠款的团队办这件事,他们和袁总沟通了吗?”
“为什么啊?”鲁蓝更着急了,“你是不是担心外联部会被撤?你放心吧,你接连收回两笔账,外联部不会被撤的!”祁雪纯将关教授的号码递过去,“他和司俊风通话了就告诉我。”
“司俊风,我是失忆了,不是白痴。”她一脸无语。就是这个女人,企图放火烧死祁雪纯。
“当然,他没有大张旗鼓,而是悄然进行,甚至以和未婚妻私奔为遮掩。”大家都在外面等着。
莫名的,在这个女人的眉眼之间,她还觉得有几分眼熟。“这是定金。”祁雪纯丢给她一张银行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