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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的表情却像在说别人的事情。
而这位未来公公，仿佛更是有一套自己的准则。
严妍无从反驳，难道她要说，是程奕鸣对她那样……
借着小夜灯的浅浅灯光，她瞪着天花板，想着天花板上面那个人正在做什么。
“你拒绝我求婚，就是违背天意。”
“嗯……”她痛呼出声。
“你不喜欢啊，”严妈蹙眉：“你为什么不喜欢？”
“因为……”吴瑞安下意识的查看四周，确定没什么异常，还刻意压低了声音，“那里面有很多不能见光的人……随便走漏一个，他的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保姆虽听到了严妍的声音，却怎么也放心不下。
“那你自己为什么？”
二楼卧室已经关灯，客房也没有房间亮灯，仅几个小夜灯发出萤萤亮光，使夜色中的房子看起来很温暖。
“我没对她怎么样。”严妍回答。
“我知道你。”一直没出声的严妍忽然开口。
她的心如果在他那里，她当然就会让自己属于他。
程朵朵点头，双眼透着机灵：“李婶，你就放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