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瞎高兴个什么劲? 陆薄言瞥了眼苏简安的胸口:“摸起来像14岁的。”
给他挑了他常喝的那个牌子的矿泉水,还是一脸不高兴,苏简安晃了晃他的手臂:“就这一次,下次一定听你的。” 苏简安还是被吵醒了,此时陆薄言已经收回手,她只看见陆薄言蹲在沙发前,又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:“下雨了吗?”
“苏小姐,还是买给苏先生的吗?”店长边替她刷卡边笑着问。 大家纷纷以此为借口,使劲灌陆薄言酒,陆薄言居然来者不拒,并且替苏简安挡下了所有的酒。
他的冷漠像当头泼下来的冰水,苏简安不再说什么,逃跑一样下车了。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乖,把药喝了。”
只是感觉到温热的触感熨帖到她的唇上、他的气息霸道的映萦绕在她的四周……不一会,这一切就占据了她的感官。 她被吓哭了:“呜呜,我错了……”
当时她亲上去只是为了戏剧效果,还只是脸颊而已!这……算耍流氓吗? 可实际上,苏简安想都不敢想这个问题,她和陆薄言……呃,怎么可能有孩子?
他们又不是真的夫妻,就算她真的病了,他也大可以视若无睹,让她自生自灭的。 怎么不知道呢?
陆薄言仿佛察觉到了苏简安的挣扎,他松开苏简安的唇专注的看着她,眸色比以往更加深邃,声音也更加的低沉性|感:“闭上眼睛。” 陆薄言还是似笑非笑的样子:“如果我们提出来,也许妈会很乐意搬过去跟我们住一段时间。”
瞬间,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几个人,一个两个安静了下来。 昏暗中,陆薄言睁开了眼睛。
苏亦承拒绝去想象那样的画面,阴沉下去的神色变得分外骇人,连声音都冷到了零下的温度:“洛小夕,你闭嘴!” 苏亦承走过去,从后面抱起洛小夕。
言下之意,他没有交代,就代表没有需要她的地方,她不必多此一举主动问起。 苏简安听话的打开床头柜拿出一个盒子,献宝一样递给陆薄言:“你打开看看,花了我快一个月的工资呢。”
陆薄言径自圈着她的腰:“我刚才说的话,你记住了?” 他揉了揉太阳穴,转身下楼。
“他老是说自己是警察,我想,他是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吧。”江妈妈握了握苏简安的手,“简安,你肯定也累了,先跟亦承回去吧,这里有我就可以了。少恺他爸爸,已经从外地赶回来了。” 毕竟能和他结婚,她已经感到满足。
回到酒店,苏简安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司机送回来了,陆薄言给她找了一套睡衣:“去洗澡。” 陆薄言把手机递给苏简安,她看到一封他刚收到的邮件,几行简短诚恳的英文:
他的作息很有规律,周末赖床这种字眼跟他整个人违和,可客厅和餐厅真的都没有他的影子。 厚重的窗帘被用力地拉开。
“谁告诉你嫁入豪门就不需要工作的?”苏简安笑眯眯的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是市局特聘的法医。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。比如说你不幸变成了尸体的话,我会剖开你的胸膛,取出你的内脏或者从你的内脏里抽出东西化验什么的分析你的死因……” 她这几大袋买下来,只花了刚才三件裙子不到的钱,于是骄傲的跟陆薄言表示:“看见没有?这才叫居家实惠!不明白你跟我哥这种资本家怎么想的,只为了试一件衣服就飞到巴黎去。”
再敲了两下:“陆薄言?” 一直坐到天黑下来,苏简安被子倒是踢了几次,但就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,唐玉兰来敲门叫陆薄言下去吃饭,他说:“简安还没醒。”
陆薄言依然攥着她的右手:“我们下课不是有规矩的吗?你忘了?” 沈越川背脊发凉,掉头就走,否则就没机会走了。
“好。”陆薄言只能答应她,“我明天一定用你这条领带。” 一整天陆薄言的心情都是阴的,苏简安的笑像一抹阳光照进心底,面上他却依然不动声色,只是“嗯”了声,走过来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