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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曼妮仿佛看到一抹希望：“真的吗？”
陆薄言最后一点自制力，在这一刻土崩瓦解。
许佑宁纠结了一会儿，还是问：“穆司爵，你本来可以不用下来的，对不对？”
许佑宁笑了笑：“其实，是司爵叫你们来的吧？我刚才就猜到了。”
毕竟，这真的不是穆司爵的风格。
对她来说，却已经是大动干戈，筋疲力竭。
“……”
陆薄言昨天说过，今天会让人给两个小家伙送一只狗狗过来。
许佑宁发挥起追根究底的精神：“混得很好是什么意思？”
穆司爵知道她是康瑞城派来的卧底之后，曾经尝试着对她过分一点，她多多少少受过伤。
“我对你暂时没什么要求。”许佑宁一脸认真，“真的只是有件事要和你商量一下。”
康瑞城还说，一直以来，他都是无辜的，所以他甘愿配合警方的调查。
“哦，好！”
穆司爵一半是不舍，一半是无奈。
其实，她一直都很相信陆薄言，从来没有过没必要的担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