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片刻，符爷爷脸色一转，问道：“她有没有说出车祸那天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没过多久，便有好几个女员工走了进来。
夜色如墨。
符爷爷一定是气不过他抢了程子同的项目，所以说点莫名其妙的话想要吓唬他罢了。
程子同目光柔软：“你可以随时叫停。”
符媛儿低头喝咖啡，躲开了严妍的目光。
该死的！
再看一眼离婚协议书的内容，倒是很简单，两人没有财产分割上的问题，强调的无非就是程子同对符媛儿的补偿。
符媛儿担心折腾这么一圈，到头来什么事都没干成。
严妍多半时候陪着她，有时候是山庄的服务员照顾她。
她越想越生气，她主动跑开找他，就得到这个后果。
“如果以程子同女朋友的身份呢？”于翎飞叫住她。
子吟眸光轻闪，她心里当然不服气，但脸上没表露出来。
她真是被气到了。
“为什么？”她对这个有点好奇。